不一会儿,婆子便带着参片和止血药来了,端到季沁身边供她取用。
“放一片参在顾小姐舌下,把纱布拿给我。”季沁把止血的药粉撒在伤口上,又引得顾庆曼一阵抽搐。
该死,那是什么药?怎么这么疼?
季沁洒了一会儿不见血被止住,皱着眉倒了点儿药粉在手上,仔细闻了才无力的说,“小姐又坑我了……这怎么是云南白药?”
盛爱颐这会儿正走了进来,实打实的听着了季沁这话,眉梢微挑的问,“云南白药不行吗?”
“小姐……这血流如注的,云南白药哪止得住?”季沁无力的按着顾庆曼的伤口,左右她是不着急,这缺医少药的,就算顾庆曼真的没挺过去死了,也怪不得他们!
“嗯?”盛爱颐走过去一看,也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你傻么,用白酒调药,再涂上!”
“还有这说法?”季沁不解的看着盛爱颐,小姐不懂医,不会是她随口编的吧?
盛爱颐叹气,“真的,之前家中的夏大夫告诉我的。”
其实是白韶无意间说的,不过白韶的名字还是不要说出来才好。
季沁赶忙把刚刚擦拭刀刃时搬来的白酒倒了半碗在碗里,和上药粉调成糊,敷在了顾庆曼的伤口上。
“啊!!!”
云南白药加上白酒,这是个什么滋味,恐怕只有顾庆曼知道了。
盛爱颐打了个哆嗦,对季沁道,“你轻着点儿。”然后拍了拍顾庆曼的肩膀,“顾小姐且忍着些,现下大夫不来,我这儿实在没什么好药,你一定要撑过去啊,这药虽是药效不好,但是也是实打实有用的。”
顾庆曼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盛爱颐!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