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铸九冷哼一声,“烫伤药。”
白韶愣了一秒钟,才挑着眉毛问,“爷,您烫伤了?”
庄铸九瞥她一眼。
白韶深吸了口气,转而走到盛爱颐身边,“小姐,哪里伤到了?”
盛爱颐乖乖的伸出手给她,顺便小心翼翼的瞥了庄铸九一眼。
果然,他的脸黑的……和煤块似的。
白韶看着盛爱颐的手不禁皱了下眉毛,“小姐,这是……碰着锅沿了?”
“嗯。”盛爱颐没底气更没脾气的应了一声。
“来,坐下,我得给你挑破了水泡上药,好得快一些。”白韶拉着她坐下,顺口对庄铸九说,“爷,早上的药该吃了,在桌上。”
庄铸九却恍若未闻,站在盛爱颐身边盯着白韶用一枚薄薄的刀片把水泡划破,挤出脓水又涂了厚厚的药膏,才裹上了一层纱布。
白韶低着头念叨着,“小姐,这两日不能碰水,碰到伤口会疼,伤在手上多少有些不方便,您仔细着些。”
“好。”
庄铸九生气的时候,往往是盛爱颐最为乖巧的时候,包扎好了手指,她才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仰着头对庄铸九说,“表哥,吃药吧。”
庄铸九无奈的哼了一声,转身拿起药丸吃下,才对着盛爱颐板着脸说,“日后不许进厨房,记住了没?”
“记住了。”盛爱颐讨好的抱紧庄铸九的腰,撒着娇说。
白韶眨眨眼,尽量没声音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