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颐想了想,说道,“好,我来安排。”
这见一见倒是不难,难的是怎么能见的体面。
在现代的时候,正室斗小三的戏码总是时不时的要上演一出,盛爱颐听过也见过,怎么才能让吕沐冰一直处于一个制高点不会让她伤心,盛爱颐很是纠结。
盛爱颐这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件事儿,经商算计她是行家,但是这涉及到内宅事物……她真的是心有余力不足啊!
直到晚上她们两人回到家,盛爱颐也没能想出个靠谱的主意来。
“小姐,七爷在祠堂跪着呢,已经一整日了,水米未进。”盛爱颐才进门,宋德宜就过来低声禀告。
他的意思很明显,想让盛爱颐去劝一劝庄夫人,这么跪下去,岂不是要坏了身子?
却不想,盛爱颐轻哼了一声,“他活该!跪着吧!什么时候把脑子跪的清醒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说罢,盛爱颐还顺带瞪了宋德宜一眼。
宋德宜立刻噤了声,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反倒是吕沐冰,思量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跟着盛爱颐上了楼,只是那眼角眉梢都是愁绪,抹不去,化不开。
盛老七在祠堂里跪着,他的两个膝盖早就疼的没了知觉,身上也冷得紧。
祠堂是没有生火盆的,就算是膝下有个蒲垫,但是又顶得了什么事儿?
他的额角已经突突的疼了半晌了,不必想也知道,必是染了风寒。
“吱——”
祠堂的木门被推了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让原本就冷的祠堂又添了几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