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嘴角抽搐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这不是觉着这位是盛总经理,是他们医院的现任投资者,生怕得罪了才包的严严实实的吗!
“那……要不,我给您拆了重新包扎?”医生缠着声音问。
“还重新包扎?那这些纱布算什么?试验品呐?你这叫浪费医疗资源你懂不懂?把这些东西省下来送去前线能救多少人你知道吗?国难当头,你怎么就不知道勤俭节约呢??”
医生嘴角抽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这种不管怎么伺候都不对的主子,他……还是不说话了吧。
宋子文站在盛爱颐身后,朝医生拱拱手,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然后对盛爱颐说,“小七,医院味道不好,要不你出去等我,我拿了药再出去。”
盛爱颐哼了一声算是同意,用手扶着包了过多纱布稍显沉重的头走了出去。
“医生,不好意思,小七今日心事重,您别介意。”宋子文替她向医生说着对不起。
医生受宠若惊的摇了摇头,“无事无事,您是盛总经理的朋友吧,既然盛总经理心情不佳,我便与你说一说该注意的事,回头劳烦你与盛总经理说清楚,这头上的伤可大可小,若是稍有不对,一定要来医院的……”
医生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刻钟,宋子文认真的听着,仿佛回到了求学的年代。
出了医院,宋子文看到盛爱颐正坐在车里,指尖夹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香烟。
他微微皱了皱眉,走过去出其不意的抢下了她手里的烟,扔在地上踩灭,嘱咐道,“医生说了,你最近烟酒皆不能沾,莫要觉着没破没血就不当事,恢复的不好可是要留个大包在额头上的。”
当然,这最后一句纯属他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