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颐听了这话,皱着眉冷哼,“二舅母为何一口咬定这是我送给庄子斌的?是有人证还是有物证?”
“阿斌自是都与我说了的。”庄二夫人得意道。
“原来庄子斌还是孩童般的性子,不管什么事儿都要回家告诉妈妈。”盛爱颐淡声道。
庄二夫人被噎得语塞,张了半天嘴才道,“反正阿斌是与我说了的!”
“那你算物证?”盛爱颐抬了抬眼看她。
“盛爱颐!”庄二夫人自是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气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外祖父,我本想着,都是自家亲戚,闹出去了也不好听,不过既是二舅母这般污蔑我的名声,我自是不能认的!不如干脆把庄子斌移交到警察署,想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应该很快便能水落石出。”盛爱颐说完,转向庄二夫人和庄二爷,“到时候也不必劳动家法了,这样的罪名,怎么着也得吃上三五年的牢饭吧!”
听了她这话,庄二爷慌了,他只得这么一个嫡子,哪能让他坐牢?
于是便急忙道,“小七,莫要如此动真格的,就算是你表哥真的冒犯了你,这都是一家人……”
“二舅舅既说都是一家人,怎的庄子斌翻忘忧阁墙的时候你不来说他?怎的二舅母往我身上泼脏水的时候你不阻止?二舅舅这一家人说的还真是牵强!”
庄二爷羞红了脸,张嘴想分辨几句,却怎么也没找出能说的话。
庄老爷子叹了口气,看了看庄铸九和盛爱颐,又转头看向庄二爷和庄二夫人,沉默了半晌,才道,“小七,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子斌表哥既然未曾得手,又被你伤了,便是不要闹去警察署了。”
盛爱颐听话的点头,“我都听外祖父的。”
“你们夫妻俩,去祠堂跪上三日。”庄老爷子又对庄二爷夫妇说,他瞥了庄二夫人一眼,“这般不入流的手段,也就只有你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