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白韶拍拍手。
“爱儿乖,没事了,好了,不会疼了。”庄铸九轻拍着她的胳膊安抚。
“呜呜……”盛爱颐烧的有些迷糊,呜呜咽咽的哭着,像是个被遗弃的小猫。
“好了,乖,不哭了,嗯?”庄铸九拥着她,觉得喉咙堵得很是难受。
“表哥……小七疼……”盛爱颐闻着庄铸九身上熟悉的味道,拼命往他怀里钻。
庄铸九侧脸贴了贴盛爱颐的额头,对白韶道,“爱儿烧的厉害,快些配药给她退烧,伤口稍等会儿再处理。”
“嗯。”白韶点头,很是熟练的把药箱搁在盛宣怀身前的桌上,利落的开始配药。
盛宣怀看着她,问道,“小七的伤,如何了?”
“除了脚踝,都是外伤,不要紧。”白韶言简意赅的说。
“西药当真好用?”盛宣怀又问。
白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头,“自然。”
“嗯。”盛宣怀嗯了一声,像是在想什么心事一般,目光又飘远了。
白韶继续配药,很快便拿着药瓶走回到盛爱颐床前,看着盛爱颐还在呜呜咽咽的在庄铸九的怀里撒娇,叹了口气说,“爷,把七小姐放下来吧,要打针了。”
“这样不能打?”庄铸九冷声反问。
“您总不能一直这么……”白韶收了声,点头道,“您决定就好。”
然后拿过盛爱颐的手,右手上有些擦伤,她便微微掀开被子,想拿过盛爱颐的左手。
这么一翻,周围的人都是一愣。
饶是盛爱颐已经昏睡了许久,那把枪竟还是被她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