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夜祁手心寒光一闪，一把漆黑锃亮的匕首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着森寒冷光。

手腕微动，匕首一闪，冰冷的触感由脖子侵入皮肤，夜如渊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该死的，他被迷晕弄到这里时就已经失去了灵力，没想到夜无寒竟是早就给他下了琉璃散。

愣神间，脖子传来一阵刺痛，夜如渊浑身一颤，“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夜无寒吗！”

“啧，废话果真是多。”夜祁手腕用力，匕首又深入一分，殷红的血迹顺着脖子流淌下来，夜如渊瞳孔猛然一缩。

“都是他……啊！”夜如渊话未说完，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的胳膊被他卸下来了！

“啊啊啊——”

手臂又是一阵刺痛，夜如渊痛得倒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脸部因为剧烈地疼痛而扭曲着，断断续续艰难的开口：“你……”

“嘘，别说话，接下来就好好感受吧。”夜祁食指抵在微微上扬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笑道。

……

“处理完了？”

夜无寒一口茶送在嘴边，看着坐了下来的夜祁，抬了抬眼皮。

夜祁拿起茶壶自个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却没有想象中手刃仇人的快感，眉心微微蹙着，“嗯”了一声。

夜无寒抬眼看了他一眼，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