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虽然心中已经相信了镇北侯的话,可面上还是不敢相信的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想,无凭无据,就要朕相信你,从而伤害到朕和衍儿的感情?”
镇北侯也知道如果自己不给皇上一个说得去的理由,他是不会做出和司祁衍撕破面皮的事的,所以对皇上说道,“陛下,有一个方法可以印证臣说得是否属实,那就是你故意试探南平王,看他是否知道忠武侯和苏蔻青的关系,是否会告诉你他所知道的实情,还是会否认?如果他否认了,那就证明臣没有撒谎,如果他承认了,那臣无话可说,到时任凭陛下怎么处罚,臣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皇上一副很为难,不敢置信,但又不得不去印证的样子,对镇北侯说道,“朕虽然不相信衍儿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为了让你死心,朕就姑且相信这一次,可是,取消婚约这件事,对外要用什么样的借口?既让衍儿不生疑又能说服他的理由。
镇北侯一副早就准备好样子,胸有成竹的对皇上进言道,”陛下,虽然这苏蔻青不是自己的女儿,可自己到底是放在手心里疼爱过的,臣不愿让她卷进这朝堂是非中来,臣想要一个既能护住她,又能让她远离这是非的人,思来想去,只要怀小王爷比较合适,又是皇亲国戚,又远离京城,手中又没有任何实权,所以,臣想的是,就说郡主在世的时候,曾和怀王妃定下娃娃亲,之前臣和怀王爷不知道这些事,只是怀王妃临死时才提起这些事,反正怀王妃才刚刚离世,而郡主也死了,这些事也无从求证了。”
皇上听完镇北侯地话后,这一桩桩一件件,早就是计划好地,根本不像临时起意的,心中有一种被他算计了的感觉,他怒不可竭的冷笑了一声,“听爱卿这这些话,怕是早就计算好的吧,你故意扯出什么衍儿对朕有二心,说什么他娶苏蔻青就是为了得到忠武侯的支持,这些话不过是为了掩盖你的狼子野心吧,镇北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什么时候竟和怀王勾结上的?你这么污蔑衍儿,到底有什么目的?”
皇上满心震怒的看着镇北侯,真是太可笑了,这镇北侯是觉得他太聪明了,还是觉得自己太傻了,于是怒斥着镇北侯。
镇北侯听到皇上的怒斥,心中“咯噔”一声,都怪他有些过于着急了,皇上虽然对司祁衍早就有想除掉的心,可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手,更不能有任何一丝表露出对司祁衍的憎恨,所以刚才无论他怎么情真意切的表达忠诚的时候,皇上都防得滴水不漏,丝毫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反倒是自己,有些过于着急了。
他诚惶诚恐的赶紧解释道,“陛下,你冤枉臣了,臣没有胆子,臣真的是因为为着这个女儿打算的,刚才那些事,的确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如果臣的真的有异心,怎么会把这些告诉给皇上,难道臣不知道说出这些话会引起你的猜忌吗?”
皇上听完镇北侯的辩解,心中虽然也有些怀疑,但也觉得他说的对,更何况,给他十个胆子,他镇北侯也不敢有这个心思,算计到自己头上来,况且,他说的没错,如果他和怀王勾结,避嫌还来不及,怎么敢提到自己面前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