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招呼人把张陆的白马牵下去喂草,对他们说道:“少夫人,张少爷,不如到花厅再说。”
花厅相比于大门口,确实是更好的地方,江琉儿没有拒绝,对张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率先进去了。
张陆跟在江琉儿的身后,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到了花厅,老嬷嬷吩咐人奉茶后,便回老夫人院中复命了。
江琉儿端坐于张陆的对面,也懒得拐弯抹角,黄昏将至,等会她还要赶去千凰山。
“张少爷,你觉得兄嫂刘福荣如何?”
张陆许是没有料到她会这么问,眉头一皱,隐约不悦,“嫂夫人,你是何意?”
“听闻张少爷也在刘先生私塾下念书,而且与刘先生之女刘福荣为同窗,问上一句关系如何,无伤大雅吧。”
窗户纸没有捅穿,江琉儿言语之间也不得不婉转些,但张陆是聪慧的人,知道她说什么。
张陆从椅子上起来,道:“嫂夫人,我念你是蒙大哥之妻,又是爹娘义女,对你尊敬有加,却遭来你无端猜忌,还请你自重。”
“真的是无端猜忌?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江琉儿倒也没有一棒打死人,依旧在试探张陆的态度。
“嫂夫人你要跟我说之事,是关于刘福荣的,无需多言,在下告辞。”
江琉儿看着张陆果断离开的背影,到底是被冤枉而愤然还是做贼心虚狗急跳墙,她有些看不穿。
不过,答案在千凰山是错不了的。
江琉儿回院中,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衣服,交代二佳要好好照顾奶包子,和不要告诉别人她离开将军府。
要找到蒙治并不难,往高处一站,便活捉一个高来高去的蒙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