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七月悲痛到无法自已,怔怔望着他,喉咙像失去声音一样,麻木不仁的站在原地悲痛。
“嘭,嘭……。”
她的沉默,让他更加疼痛,像在以沉默的方式默认一样。
他突然就疯掉了,把桌子上所有的物品通通给砸掉。
发泄的疼痛,破碎的物品,凌乱的散落一地,空气里萦绕着硝烟的味道。
最七月麻木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看着他发疯,直到地下一小圈鲜血的痕迹刺醒她的双眼,她猛然惊醒,抬头寻找他。
只见他的手指沾满鲜血,红红一条,顺着指尖滑落,滴到地下。
她紧张的跑过去,捧起他的手,“你受伤了。”
“我……我去给你包扎一下。”
“……。”
他僵硬着背脊,冷漠的抽出自己的大手,转身,孤寂的离开。
最七月一时无法反应,充满痛苦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心脏像有无数刀子在割,剧痛的滋味让她麻木到说不出话来。
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都怪她,一时失控,说出伤害他的话,她明明知道,男人最忌讳的是和另一个男人比较,何况对方的南宫寒,曾和她有过瓜葛的男人。
*
没有开灯,大厅一片黑暗,静悄悄的,毫无人气,像沉寂多年的破房子一样。
一抹悲伤的黑影跌坐在冰凉的地下,在她的身边全是横七竖八的物品,她举起酒瓶,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