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怎么有这种东西?”
把它扬在空气,舒雅城站在他面前,悲哀的质问他。
深邃的眸底闪过一道讶异,昨晚和最七月争执中,这东西被他随手放在口袋里。
见他紧抿着薄唇,舒雅城慌乱的伸手进口袋里,掏出几包一摸一样的东西,望着这么多避-孕-套,瞬间悲伤涌上心口。
失声着,眼圈里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了,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昨晚,你是不是和最七月在一起?”
沙哑着悲痛的喉咙,她出声质问,心痛到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南宫寒沉默的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的肩膀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着。
他的沉默,更是刺痛她,舒雅城崩溃起来:“你说啊,是不是和最七月在一起?”
南宫寒长长叹一口气,低低答道:“是。”既然已经知道,他也不是那种善于说谎的人,只能诚实交代。
舒雅城一愣,没有想到,他的回答如此干脆,连解释掩饰都不屑。
颤抖着:“寒,是不是七月她勾引你的?我知道,都是她在勾引你对不对?”
南宫寒沉默着,无可否认,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最七月的计谋,从她身上掉下来的避-孕-套,和她在大街上说的话,都证明着,她在勾引他。
只是,他不想在别人面前,说最七月的不堪。
“我就知道,最七月就是一个贱-人!她早就喜欢你,处心积虑的想勾引你。”
舒雅城顿时把心里的怨恨全部加到最七月身上,辱骂着,眼里闪发出毒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