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倒是无所谓,她只想着在南宫寒订婚之前赶回中国,亲口向他要一个答案,现在看来,一切变的好渺茫。
恍惚间,她想到无名之前对夜尊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带着激动的情绪回头——
只见,无名蹲坐在地下,背靠着冰冷的墙壁,闭着眼眸,肩膀上的血已经凝固。
忽然想到,那把锋利的匕首刺进肉里,他该有多痛,她可记得,当时拿着一把刀子刺进胸口的疼痛。
“你的肩膀疼不疼?我给你看看。”
最七月蹲在他面前,说着,伸手,想把他肩膀上的衣服拉扯掉。
“不疼!”
无名懒懒的抬起眸子,把肩膀上的衣服拉高一点,神情之间,明显排斥最七月的接近。
“你骗人,我知道的,一定很疼,我试过的,疼的连呼吸都难受!……你让我看看,伤口万一感染怎么办?”
从睡衣的口袋里掏出两块创可贴,“先贴上这个好不好?伤口暴露的话,很容易感染风尘,万一真的感染,后果很严重的。”
回答她的是冷漠的空气,他依然闭着眼眸,一副闲云野鹤的姿态。
最七月咬咬牙,用力的把肩膀上的衣服拉下来。
这次,他不再反抗,木呐着身体,任由她摆布。
最七月撕下创可贴,认真贴住他的伤口,再把衣服拉高,望着他,还是闭目养神的样子。
“无名,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敢确定,他对夜尊说的那些话中,一定隐藏着别人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