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的手受伤了,怎么穿?”真是一个大白痴。
呃,的确,刚才医生的叮嘱,她都听到了;没办法了,忍住极度羞涩的心情,她慢慢的转过身,来到他身边,双手不知所措的交叉着。
“你,我……北流川他们有没有事?”低垂着头,她依旧不敢直视他。
南宫寒的脸一下就变的很不悦,第一句就是关心别人,也不关心关心他,他可是为了救她,失去了大禹渡桥的地盘,外加受伤。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只是担心我哥哥有事,我妈妈会活不下去。”意识到空气中的压抑,最七月自然猜透他的想法,赶紧解释,不然,估计他得很堵心吧。
见她一副乖巧,又很焦急的解释,南宫寒的心情才有转好的迹象,眉目也舒展开了。
“他们没事。”给她定下心,他伸出一只手:“快扶本少爷到浴室冲凉。”劳累了一天,他浑身都不舒服,只想冲了凉,然后干干净净的和她躺在床|上。
“呃?”
最七月惊愕的放大瞳孔望着他。
“你不知道,本少爷的手不能沾水吗?”他白了她一眼,说的理所当然。
可是,他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何况是浴室那种脱|光衣服的地方。想着,最七月的脸颊火辣辣的燃烧起来。
“……这个,要不让佣人替你沐浴更衣比较好吧?”
“看样子,你是想让我的身子给其他人看光?”南宫寒挑眉,斜睨的看着她淡淡的问。
呃……
其他人,她怎么心里有点不情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