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以宸也不敢在她气头上在说什么,灰溜溜走到一边拿起白色睡衣睡裤套上,抱着外套赤脚跑出了房间。
端木茯苓的脾气他知道,如果他再不从她眼前消失,那么接下来,他就不是被从床上踹下去那么简单了。
想他堂堂一个昌梧国的皇子,怎么就混成这样了?
这要是被传出去了,还不得让人笑死?
“清荷,清荷!”在那家伙离开之后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端木茯苓活动两下脖子欲下床,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疼到连轻轻抬下胳膊都困难。
再回身看床上一抹刺眼睛的红色,她整个人愈发的不好。
将被子拽下来丢在一边,她伸手一把扯下铺在身底下的被子。
清荷闻声匆匆跑进来,“小姐,您醒啦?四殿下说小姐昨夜太累了,让奴婢给您烧点热水泡个热水澡舒缓一下疲惫,小姐可是打算现在沐浴?”
端木茯苓双颊通红的别过脸,将手里面染血的被子交给了她,“去,把这床被子扔了。”
那家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个昨晚做了什么好事是不是,竟然还一大清早大张旗鼓的让清荷去烧水为她沐浴。
不行,她要淡定,她不能和他一般计较!
清荷接过被子,匆匆就要出去,“小姐您稍等,奴婢这便去给您拿内个。”
“等会儿!拿啥?”
“内个啊。”
“哪个!”
“就是内个啊!”清荷用手比划,“内个内个。”
端木茯苓撇嘴,“清荷,你这今天起来怎么奇奇怪怪的啊,有什么话好好说,缩写我能听得懂的。不然就别说。”
“就是……小姐不是来月事了吗?”
“没有没有,我没来月事。”端木茯苓摆了摆手,“这床单上的血迹是……是……是我昨天晚上喝多了腿不小心磕到了床框上出血蹭到的,不是什么月事。你把床单扔了换个新的便是。”
清荷紧张的凑过来,俯下身去就要往上挽我裤腿,“小姐您哪里受伤了,快让奴婢看看!小姐您下次遇上这种事情一定要叫奴婢啊,奴婢好第一时间帮你处理伤口。虽然说和殿下之间的事情很重要,但是也不能如此委屈了自己啊!”
“不用了!我昨天晚上已经处理过了!”端木茯苓慌张躲开,却又猛地停住愣了下,“等一下!清荷,你刚刚说什么?”
“小姐您不能委屈了自己啊。”
“不是这句。”
“虽然说您和殿下之间的事情很重要。”
端木茯苓双眼紧紧眯起,死盯着她,“你怎么知道我和彦以宸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
“小姐您这让奴婢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嘛!”清荷竟然羞涩的低下了头,“小姐您昨天晚上和殿下内个内个的时候声音太大,不光是奴婢,就连冷统领都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