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女儿刚到学堂就出事了,赵姨娘一路小跑过来,花仲夏看到她,哭得更伤心了。
赵姨娘既心疼又头疼,拉着花仲夏的手问竹居:“夫子,小女,这是怎么了?”
竹居在一旁喝茶润嗓子,一边道:“早上过来几个孩子起了一点口角,花仲夏要拿书打蔷薇,我呵斥了一句,就哄不好了,我是没法管了,你看着怎么办吧。”
听到竹居对自己女儿和三小姐的称呼差别,赵姨娘目光闪了闪,还是赔着笑道:“小孩子不懂事,还请夫子多教导。”
竹居淡淡道:“孩子不懂事,从小就要好好管教,并不能用这个当借口,而且堂堂花府,暂且不说嫡庶之分,总该知道长幼尊卑,赵姨娘将花仲夏领回去好好教一教道理,等明白了之后再送来也不迟。”
于是,到学堂里还没待十分钟,花仲夏就一路嚎哭着被领回去了。
花仲夏抽抽搭搭道:“姨娘,你跟祖母说说,让方夫子来教我吧,这个夫子我不喜欢,她也不喜欢我,她偏心!”
赵姨娘苦口婆心地安慰道:“她是老夫人找来的,绝对不可能去偏心三小姐,总之你的启蒙阶段也不会太久,等你考上了女学,就不用在家中的学堂上学了。你且收敛收敛你的脾性。”
花仲夏气恼地甩开她的手:“不偏心?你敢说她不偏心?你看看刚才她的样子,以前方夫子对我可好了,总之你不让她走,我就不去学堂了!”
迎上来的花迎春看到这一幕,简直气的肝疼,她淡淡道:“你仿佛还没明白,我们只是花府的庶女,姨娘只是花府的姨娘,你的要求姨娘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