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没有搭理她,而是转向花怜心:“大小姐,你的侍女跑到菡萏院放了一把火,你可知情?”
花怜心努力站直身子,缓了一口气,语气戏谑:“母亲这是什么意思?这丫鬟我今天傍晚的时候就找不到了,还以为是跑到哪儿躲懒去了,这怎么被母亲捉到了,还跟放火有了关系?”
叶知秋看向跪在地上的怜云,厉声呵斥道:“是谁指使你放的火?”
怜心吓得一哆嗦,勉强道:“奴婢,奴婢没有放火,奴婢只是正巧打那儿经过,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还嘴硬。”叶知秋冷笑了几声,“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是谁指使你放的火?若是不老实回答,这就堵了嘴发卖出去。”
怜心脸色发白,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好,很好,来人,将李大夫请进来,好好看看她手上有什么东西?”
刚才给蔷薇看病的大夫去而复返,端了一碗白水到她面前,笑眯眯地看着怜云:“还请姑娘在上面里面湿一下手。”
怜云大惊失色,慌忙往后躲,明喜却一把将她的手扯过来,塞进碗里,怜心挣扎间,洒了半碗,但有半碗就够了,李大夫从容地观察了一下,又闻了闻,然后很有把握道:“这姑娘手上有硫磺和麻油,身上也沾染了硫磺和麻油的气味。”
叶知秋又唤了一声:“明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