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只剩下白九歌和帝黔缺，连秦明都只能站在门外。

他不说话，她就打算继续安静站着。

反正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抵不上明明做了天大的错却被轻饶的文蔷薇。

他冰冷的眸凝视她许久。

面纱下的脸，一脸淡色丝毫没有悔过。

“你当真死不悔改。”

“……”

只着他的话，她下意识的就拧紧眉心。

“妾不知道错在哪，毒又不是妾下的。”她有什么错？这男人莫不是想替文蔷薇再次出头吧？

他从榻上起身，轻运身体坐到轮椅上，向她紧逼而来。

“小九，你当本王傻，还是以为自己有多聪明，这样的拙劣的圈套以为本王会看不出？”那声音，要多冰冷就有多冰冷。

听的她心底有些没底。

她从来都没有敢把他当作是傻子，从一开始就被他那样看破一切的有眼神给震慑到。

心中猜到，他大概已经全知道。

但并没有想到，他会直接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