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马寡妇脸上还扯出笑,“对了,你家如今还有银子吗?要不要再去二郎家里偷一些过来啊,怕是连给你家孟汗青棺材的银子都没有吧!”
赵氏一听,脸色陡然大变,破口大骂:“你胡说什么呢!我家男人老实着咧,少在我这里吓唬我,我告诉马寡妇,我还真不是被吓大的。还有偷银子的事情,我大房欠下的银子可还清了,少再给我提什么偷的字眼!”
马寡妇冷哼了一声,“是啊,谁敢吓唬你呢?我不过是说出实话而已。”
这村里头,谁见了赵氏不绕着走,生怕自己被赵氏占了便宜。要说被吓到,那也应该是赵氏吓唬别人才是,哪儿能见到赵氏被吓到咧。
这么对骂一轮,马寡妇竟然有了几分看透了的感觉,“反正我这个女人活到这般地步,一个人孤零零的,早点走也就罢了。不过我这病啊,脏水可别往我身上泼,我还不知道是谁染给我的呢!看你家男人那爱玩的地步,怕是你家男人传给我的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给我闭嘴,滚回家关着吧!”赵氏气急败坏,也不敢上去打人,捡起地上的石头往马寡妇身上砸过去,“都是你这样败坏风俗的女人,给陶行村带来灾祸,你这女人不守妇道,我看该直接被浸猪笼才是,不用关起来让你等个好死了!”
马寡妇也不相逞让:“我浸猪笼?那些和我睡的男人要不要一起啊!还有啊,当初我家男人死了不久,我也是好好给人守着寡,要不是你家那男人强迫我,我会变成这样吗?!我真是呸了,你怕谁在家里,一句话都不敢反抗你家男人吧!成天惯着你儿子,就知道欺负别人家的人,占那些个小便宜,你知道孟汗青在在背后是什么说道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