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梅府的门,苏遥才觉得有些后怕,真是胆子大什么都敢往外说,也不看看对面是谁。
她拍了拍胸口,嘴里嘀咕着,“以后还是尽量避着梅府的人,可不能再得罪了,否则以后能不能在这块地儿混下去都难说。”
孟寒洲失笑,“现在知道怕了?方才阿遥你可是能说会道得很。”
说起这事儿苏遥心里一口气还没出,边走着也不顾及这会儿是在街上,直接上手掐了孟寒洲的腰,“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招惹的烂桃花,怎么会有这种破事。不过你在县衙当真不是她救的?”
孟寒洲摇摇头,如实对苏遥说道:“刚开始关着的两天,他们也没给我哦一个好脸色。不过之后县太爷求着我出去,甚至还拉出胖子来顶罪。我本想等到开审那天吓唬一下他们,倒不想你竟然急着去求人了。”
苏遥气得又锤了他一下,脸上还还有嗔怒:“你不早和我说,我吓得半死。要不是怕你出事儿,我才不来受这样的闷气,想着法子去求那从京城来的贵人。谁知道你根本就不需要贵人相助,那贵人呐,还是你老相好的。”
这没说两句,话里的酸味儿又出来了。怕是以后时不时地都要酸上两句,孟寒洲忍不住失笑。
“京城里头的贵人,可比不上阿遥,你才是我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