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离……能抓的住吗？”

“一定可以。”

南勋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即使鹿离再狡猾，他也一定要抓住他。南勋是绝不会原谅蓄意伤害朱珠的人。

……

第二天，朱珠在南誉旗下的医院接受了张森的检查。

“看目前的情况，朱珠小姐脑部的血块还是有在逐渐消退的迹象的。”张森看着朱珠的头部片子道，“只是这种消退十分缓慢，所以很难看的出来。”

“最近你有没有头痛的情况？”张森转头问朱珠。

朱珠点了点头：“前段时间有过一次比痛的情况。”

“疼痛完以后呢？有没有想起些什么？”

“有一些片断在脑海中闪过。”朱珠道，“我问过钱医生，他说那些片断应该是我以前的记忆。”

要不是因为那些片断，朱珠也不可能会相信鹿离的鬼话。害得自己着点死在康宁的手术台上。

“钱医生的分析十分准确。”张森道，“因为血块的消退，被压迫的记忆神经有些恢复，所以会闪过以前的记忆片断。”

“那是不是说只要我再多头痛几次，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头痛是说明你脑部的血块正在有变化。”张森道，“但要真正消除血块，光凭自身吸收远远是不够的。”

“那还有的治吗？”

“不管笮样，我尽力试试。”张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