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被迫的啊。”我反驳道。
“酒店走廊应该有摄像头,看来我得请个律师帮我了。”他说完就准备掏手机。
律师……这个词触到了我的敏感神经,如今我穷的都快吃不起饭了,哪还有钱请律师啊,我赶紧抓住了他的手。
“别别,有话好好说,凡事好商量。”我发现他正笑盈盈地看着我,立马认输道,“我负责还不行嘛。”
晚上在我的出租屋里,我打电话给了酒吧的经理,告诉他今天不能去了,请了假之后我把手机还给了坐在我家沙发上的男人。
前两天我那个坚持了好久的小灵通手机掉进厕所了,我没钱买新的,就把手机卡给注销了,所以现在才没有电话。
“你到底想干嘛啊?你看看我家,什么都没有。”我觉得我家跟家徒四壁差不多了,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如果是劫财,那就没必要了,劫色的话,我这副长相白送给人都没人要吧,所以我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我跟那个什么阿秀叫一个名字吗?那更扯了,世上叫阿秀的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他走进居民楼的时候就特别沉默,如今坐在我家破旧的沙发上就跟沉默了,我摸不准他的情绪,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妈咪……”叶渊揉着眼皮迷迷糊糊地从卧室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家里出现了陌生的男人时,立马清醒了过来,警惕地走到了我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