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心难测,既是测不准她挑选的男人以后会不会背叛她,亦是测不准,她竟然是对南宫瑾有了情爱之心。
只活了两辈子,她早已不是当初懵懂不自知的少女,有心拒绝,但还是抵不过南宫瑾的纠缠和对心上人的心软。
说是悲叹,两人之间有多艰难,其实心中都清清楚楚。
既有了南宫瑾,她自是不会再去找别的男人,哪怕是假的成亲也是让她不愿。
心头千丝万绪,她也没什么心思去关注旁人。
这几天在院子里仔细打理买来之物,倒是看那副据说是前朝卦师所画之物,越看越有玄机。
两辈子加起来,姜璇着实是读了万卷书,但对于这玄学术法,委实是没有入门,了解些许皮毛,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事,也研究不了。
原先想着便是要把这画送给泽游,如今她又细细观摩了数日,着实是有点门道。
算着也该是给温宜筱添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样的三堂会审。
“三哥今天可在府里?”
“在。”芷渔眉眼含笑,“今个奴婢去大厨房请大师父教奴婢做一道点心,正巧看到三公子身边的书童要什么东西。”
“奴婢离得远,并没有听清,好像是作画。”
姜璇一惊,失笑道,“倒是不曾听过醋也能入画。”
“正好我有事找三哥,就去看看三哥的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从姜璇的院子到姜三公子的院子,倒是有不少路,如今春将要过去,夏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