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年年都抓,可年年还是有这样的事。”
“这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哎。”
“谁说不是。”
“当年的那件事,多厉害,陛下砍了好几个大人,但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件事……如果不是那科有好几个学子家世渊源,谁知道能不能爆出来。”
“别说了,也不知道我们这一科有没有这样的情况。你们说,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会不会就是走了后门?”
“对对对,我看着就是!要不然他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怎么就成了会元。”
“我们这些人,都是各地的解元,怎么就会考不过这一个碌碌无为的小子,必然是他早就买通了考官!”
“得了吧,你们这是心胸狭小!”
“难道不是吗?他如果没买通考官拿到了试题,又怎么会压过苏兄!”
“狗屁不通!他就是买通了前面的考官,但当天考试主考官是谁!是姜大人!”
“你们说姜大人徇私舞弊?”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有人弱弱的支持。
“说不定他就是故意的!前几科不监考,过一段时间再来,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他了!”
“要不然怎么就他主考的这一科,忽然就有人出来当街告状!”
一群文人是各自有各自的立场,但那些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姜璇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
横竖不过是眼红嫉妒,泽游又是个惫懒的,之前的乡试都是草草应付,正好给了这些人攻讦的把柄。
姜璇不做理会,南宫瑾却是听不得这些话!
别说姜赋是姜璇的父亲,就说姜赋暗中教导他,也容不得别人这么污蔑!
“九九……”
他的话没说完,姜璇却是已经在慢条斯理的收拾茶具,“我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