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在其他国家的质子,南宫瑾不该也不会插手汜国的事,特别这事还不好。
他如今是内忧外患,前后南宫珈意图谋害,后有史尚来想让他彻底留在汜国。
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
“三殿下,”南宫瑾和端木清不算熟悉,只不过是点头之交,面子上过得去。
“南宫,你怎么来了?”这话问得多有技巧,普通的一句话,如果南宫瑾不是质子,也就是损点名声好了。
可关键南宫瑾是质子,问他怎么来了,岂不是说他心怀不轨暗中窥伺?
姜璇心想,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在阴谋诡计这方面十分有心得,于政事处理上,束手束脚。
“来找三弟。”南宫瑾面色不改,道,“二弟找他有事,偏生去了心阁找不到人,就找到我府上。”
“大冬天的,正好我府上的人要去城外施粥,我就过来看看这里的情况。”
你暗中算计,我直来直往,把事搁在明面上,你要说我窥视,这事这么大了,我一点都不知情,那才叫狼心狗肺!
“原来如此。”端木清脸色不变,道,“那我就不叨扰了,正好去问问负责这里的官吏是个什么情况。”
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端木清是一点都不想跟姜璇和南宫瑾待在一块,心里膈应着慌。
“大哥不该来。”姜璇看着南宫瑾,叹气。
他让府里的人去施粥也就罢了,但是他不该出面。
一个质子在百姓里挣得名望做什么?想篡国吗!
“无妨。”南宫瑾和姜璇一起离开贫民区道,“我出府的时候已经派人和宫里说过了。”
“这会,陛下已经知道我出府的消息了。”
他看着龟缩在两旁,受伤不敢喊疼,有人拿着粥过来,狼吞虎咽,眼底闪过一丝叹息。
“正好,我们去二哥那边看看。”姜璇道,“看看有什么地方帮得上忙的。”
南宫瑾自然应允,两人骑马,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