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见底,看起来你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其实一切都只是她表现出来想让你知道的罢了。
“我只是……”南宫瑾看着姜璇想要解释,但姜璇一点机会都不给南宫瑾,直接转身就离开。
只留下月光下,醉酒颓废又一点都不失风采的男人,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
“你早就该知道,这样是行不通的。”冬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过来。
她手里拿着一坛酒,靠在月拱门下,明亮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讥笑?怜悯?都没有。
其实她也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厌恶南宫瑾。
人,总是会欣赏有能力的人,改变自己对他最初的看法。
南宫瑾看了眼冬青,最后视线停在她手里的酒坛上。
在了心阁住了这些天,其实南宫瑾并没有喝多少酒,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
可如今,他真的想喝酒了,想一醉方休。
“酒给我。”
冬青一挑眉,“没想到南宫殿下也有买醉的时候。”
嘴里说着嘲讽的话,可还是把酒坛子扔给了南宫瑾。
这是一坛还没有开封的酒。
也许,冬青早就预料到了结果,或许,她只是来看热闹,带着一坛子还没有开封的酒,刚好能当做借口。
“人都有失意的时候,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买醉的时候。”
南宫瑾浑不在意,他拿着酒,喝得十分豪迈,但无损他的风华,反而衬得他豁达。
冬青拿余光看了眼南宫瑾,最后毫不犹豫的转身。
至于南宫瑾会不会醉死在这院子里,她是一点都不担心。
就这么一坛子酒,给她都只能算是塞牙缝,何况,她一直都知道南宫瑾身边有四个武功了得的人守着。
她不担心南宫瑾,反而十分担心姜璇。
刚才……她看到姜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