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端木涔移开视线,又打发小太监去烤羊腿,“就是觉得南宫大哥好像什么都知道。”
“别人都说南宫大哥不苟言笑,虽得陛下宠爱但从不利用陛下的宠爱有所动作。”
一顿,端木涔的眼神变化复杂,“垣国的使臣还没走呢。”
“没走,当然是两国之间还有要事要商量。”南宫瑾不为所动,“我虽是垣国皇子,可如今只是质子。”
“国内发生了什么事,我是无从得知。”
端木涔被南宫瑾软绵绵的几句话四两拨千斤的给驳回来,冷哼一声,“我几个姐姐都要及笄了,南宫大哥年纪不小了,觉得我的几位姐姐如何?”
“此言差矣。”南宫瑾依旧是淡淡的模样,“且不说我是不是对其中一位公主有好感,就说你在我这个外男面前肆意妄为提起几位公主,就是对几位公主的不敬重。”
“殿下是陛下最为喜爱的幺子,宫内上下都爱护殿下,还请殿下不要让诸人失望。”
……端木涔只觉得南宫瑾果然是油盐不进,不论他说什么,这人都有话语反驳回来,反而让听者认为是他的不对。
“明人不说暗话,”端木涔堵着气,道,“你知不知道连宿?”
“听说过一两句,是一位有仁心的大儒。”
仁心?
可真是讽刺的两个字。
端木涔随手捏起一个糕点,这糕点倒是有趣的很,半透明的,里面还放着一朵干花。
“的确是仁心,”端木涔道,“只是这仁心不对别人。”
“想必是有自己的想法,”南宫瑾不为所动,“倒是最近几天没有在京里看过他。”
“时常看他出入康乐侯府,自从了心阁开业之后,听闻里面茶点酒水极好,里面的姑娘也是南边的花魁。”
“最为让人惊讶的是了心阁的头牌花魁,据说是美如天仙。”
“只可惜无缘一见,不过我倒是对了心阁的茶点酒水极为感兴趣。”
“是吗?”端木涔脸色一紧,眼珠子一动,“我好不容易出宫一趟,南宫大哥不如今晚带去我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