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绵立刻急了,告诉前面的师傅:“师傅您能开快点嘛,我朋友胃不太好,不能多喝酒。”
趁着这段时间,她给季离打了回去,慵懒的嗓音变得急切:“慕斯胃不好,你别让他喝这么多酒,小时候他喝醉了上吐下泻还发烧,最后去医院洗了胃,真的是你还让他喝这么多酒!”
顾染绵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角,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舒缓她的紧张。
季离一听,立马到里面去。看着慕斯阮这要把自己喝醉的架势,扶了扶额头。
不是,说不让喝就不让喝,慕斯阮能听他的嘛!
季离简直就觉得自己遇上了一对奇葩。
一个大晚上的说什么顾染绵水性杨花到处沾花惹草背叛他拽他来喝酒。
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逮住他就骂。
他好委屈啊。
还有,他女人明明这么着急,一听到他喝酒立刻就过来,不像他自己的那个,估计自己死了都不会来看他一眼。
这哪里有什么背叛。
麻蛋!
车子一到目的地,顾染绵给了钱就立刻下了车,急哄哄地往里面跑去。
老实说,自顾染绵回国以来,谁都没有看见过这么急冲冲的顾染绵。
她在烟雾缭绕的烟花会所里面行走,一边皱着眉心。四周的吵闹声甚至盖过了舞台上驻唱歌手演唱的声音,杂乱的噪音在顾染绵耳边嗡嗡作响。
顾染绵的手心里紧拽着药片,顺着门上的门牌号一个个的对过去。
偏偏周围还是不是面对走来人:搂着两个女人的大叔;一个抽着烟的年轻人,眉眼低垂,很是丧气;一个穿着抹胸装涂着大红唇的女人;一个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