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宫凌一愣。
“我是说,你用嘴吸住伤口,就可以止血了。”
南宫离商话音刚落,只觉得脖颈间一暖,宫凌柔软温热的嘴唇就贴了上来。他只觉得她的小舌头在伤口上一舔一舔的,又麻又痒,同时心里是满满的感动,一双大手不由地紧紧搂住了宫凌的身子。
宫凌吸、吮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那伤口,似乎的确不流血了,对南宫离商说:“好了,真的止血了。”
她的一双眼亮晶晶的,眼里竟然似乎有着经营的泪花。
“怎么啦?”南宫离商愣了愣。
他还没有见过宫凌哭过。
这个坚强的臭丫头,今天终于让他看见了她流眼泪的样子。
“我看见你流拉那么多血,我心里——”宫凌说着说着,眼圈又是一红。
南宫离商急忙大手一揽,把她的小脑袋揽到了自己肩窝:“傻丫头。”
“你取笑我?”宫凌嘟起了小嘴,“我没了记忆,的确是傻。可——”
宫凌还要说什么,可忽然觉得嘴上一热,她那张嘟起的粉红色小嘴一下子被南宫离商的嘴唇封上了。
宫凌瞪大了眼睛看着南宫离商,南宫离商的一只大手却轻轻盖住了她那清亮的目光......
“我们,来行夫妻之礼。”
“我——我不会——”宫凌喘息的声音渐渐粗重起来。
“我教你。”
南宫离商在宫凌耳边深沉诱惑地说完,一翻身,把宫凌压在了身下。
次日,南宫离商晨起的动静让宫凌睁开了眼睛。
她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乖,再睡会儿吧。还早。”南宫离商坐在床边,伸出秀长的玉手摸了摸宫凌光滑莹洁的脸颊。
“你怎么起这么早?”宫凌问道。
小小的窗户透着一些天光,外面明明还是灰白的天色,太阳还没有升起来。
“我去大伯家耕地。”南宫离商边说,边穿上了黑色长衫。
宫凌看着南宫离商的长衫,叹口气,说:“你的衣服也旧了,可惜蜀锦绣的绣坊被烧了,不然可以从她那儿买一件。”
宫凌说完,利落地坐了起来,拿过床头蜀锦绣做的那件水红色长裙,也穿了起来。
“你起来这么早干什么?要不看我怎么耕地?”南宫离商笑着说,“我这辈子还真没耕过地呢!第一天耕的比狗爬的还难看!”
宫凌用手梳了梳头发,随意地挽了一个髻,说:“我要去蜀锦绣那儿,说好的,我要去帮工。”
“绣坊都烧成那样了。”南宫离商看了宫凌一眼,说,“怕是你去,也没有什么活儿可以干。”
想着昨天的熊熊大火,和火中诡异的黑色蝙蝠,南宫离商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她不是说,要看看火堆里还能剩下些什么吗?万一能剩下些什么呢?再说,要在灰堆里翻东西,总是需要人手的。”
宫凌看了看木盆里的鱼,发现它们还是活蹦乱跳地,高兴地说:“等你耕完地,可以去卖鱼,这样以后就不用耕地啦!”
“恩,那咱俩就是渔翁渔婆啦”南宫离商揽过宫凌的腰肢,在她额头印上轻轻一吻,“喜欢这样的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