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短促的笑声,好听得让人忍不住想看看这声音的主人究竟是何模样,然而那笑中的寒意却又将好奇拒之千里之外。
没人敢看他的时候,玉瑶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她微微皱眉,眼里满是担忧,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高从惜话到嘴边被文年这句“不行”硬生生地抵回去,她想跟兄长气恼任性的自信顷刻消散,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了。被喜欢的人在大庭广众下否定,高从惜从未被这样羞辱过。
高云侧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高从惜,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目的就是让她彻底死心。
文年一言不发,眼眶却难以掩饰地越来越红,似乎随时都能渗出血来。
一旁的宇文泰知道,文年现在这幅样子是他真的没有破局之法,文年是实打实的行动派,但凡他想好了,根本不会让高云有机会在这里胡言乱语。宇文泰也很快明白过来文年的意思,萧世缵和高云根本就不准备谈什么条件,不管答应不答应,他们都不会放过文年和玉瑶。
“狗娘养的。”宇文泰不自觉骂出声一句。
“你们继续啊,继续,本宫今晚看来能看得上好几场悲情大戏。”
众人回头,只见萧世缵已经自己坐在了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