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人?!”刘书军这时候真是肠子都悔青了,他连忙拱起手讨饶道,“傅总傅总,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呀!我,我要是知道,我哪敢呀……”
这么个破落户居然是傅氏集团的傅瑾罩着的人,刘书军觉得他都要眼瞎了!
这个江小姐,她都傍上傅氏集团的傅总这么有钱的人了,怎么还要自己亲自出来拉合作拉赞助,这不是在逗人玩嘛!就是傅瑾手里随便漏出来一点,都够她撑起整个江氏了!
还有何光祖!居然什么都不告诉他!
刘书军都要开始怀疑何光祖是不是看他不爽,故意要跟他过不去了,可是又一想,当初何光祖本来就是很隐晦地提醒过他的了,是他自己没当一回事。
若是刘书军能回到过去,他肯定恨不得掐死那时候的自己。可惜,即便如此,傅瑾也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傅瑾将刘书军一把提起,摔到椅子上,硌得刘书军背脊生疼,然后一拳便打到他脸上:“我这人不喜欢别人欠我东西,刚才是打的她哪边脸?!是这边?!”“啪啪”。
“还是这边?!”又是“啪啪”!
傅瑾这两下没有留手,很快刘书军的脸便肿了起来,可是傅瑾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脑海里闪过刚才江曼躺在地上被他蹂躏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十分恼火,一股暴戾之气油然而生,只想使劲的发泄,将眼前这罪人给撕成碎片。
傅瑾捉起刘书军的两只手,拧眉问他道:“刚才你是哪只手摸了她?!是这只?!还是这只?!”
刘书军眼里只有恐惧,吓得左右连连摆头,哀号道:“傅总,傅总,您饶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傅瑾抄起桌上的一瓶价值不斐的人头马,连瓶带酒一齐砸到刘书军左手上,玻璃酒瓶顿时破裂,酒液流了一地,玻璃瓶渣破碎得到处都是,扎得刘书军满手,而那伤手再一淋满酒精,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刘书军嗷嗷叫着疼。
傅瑾分毫不为他心软,眼前,刚才江曼胸前那片白花花破碎的衣襟乱晃,他整个神经都在跳动,直接又抄起刚才那半截玻璃瓶口,硬扎进刘书军右手里。
碎渣入肉,鲜血顿时沽沽流了出来,傅瑾手上却没沾到分毫,还是干干净净。他施施然地站起身,还很有些嫌弃地拍了拍两边膝盖上有些褶皱的纹路,冷冷地道:“你应该庆幸!我进来的早,你还没做到无法挽回的那一幕!”
傅瑾说完便出了门去,留下刘书军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在暗暗发抖,今天真是倒霉透了顶,玩个女人踢到铁板了!
而现在傅瑾也正站在门外,凝眉沉思。
哎,女人就是麻烦,到底是他娶进门了的人,闹出笑话了以后总是丢他的脸不是!傅瑾又扭回头去,对着刘书军下了封口令,再出去在走廊里见到江曼,停足有些无言。
江曼其实恨不得马上逃回家去,离傅瑾远远的,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她也不敢把这事留这回去傅家宅子里,再跟他争吵。
“我,我刚才……”江曼犹豫着想要解释,傅瑾却是抬起一只手制止她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与何氏企业的合作终止了,你再去找其它的合作伙伴。”
“哦。”江曼一点都不吃惊,傅瑾会知道她与何氏企业谈合作之事,因为刚才刘书军闹的那一出,想要瞒着他都难。
只是对于他不许江曼再与何氏合作的事,江曼又些微微词,因为难得有这么一个能够让江氏翻身的机会,她不是很想错过。
若是能越过刘副总,直接与何氏的总裁何光祖谈,事情说不定还会有别的转机。可是这话江曼并不敢说,这个时候不能再激起傅瑾的怒气,她只得将这一切都藏在心底,低下头点了点。
傅瑾没有看她,便直接转身走了。他是刚巧也在这个酒店订了个包厢谈生意,却没想去上个厕所竟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救命。
江曼惊魂未定,她是不敢再回去再看看刘书军怎么样了,直接踉跄的穿着高跟鞋出了酒店大门,坐上车了才发现傅瑾的西装外套还披在她身上,没记得要还给他。
江曼当然没有就这样回傅宅,而是直接打车去市里的市业中心,现买了一身衣服换上,又梳了个头,补了个妆,瞧着没什么大碍了,这才回去,直接躺倒到了床上。
而傅瑾这边就没有那么好过关了,他往回走了几步,见江曼已经走了,才又折回去上了个厕所,洗完手给他的助理打了个电话,提醒让他将江氏和何氏企业的合作停止,先不转资金给何光祖。
傅瑾本来打算要回包厢,却又驻足,想了想,到底是亲自打了个电话给何光祖,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提醒何光祖,刘书军的副总做了这么久,风头太过都快掩过了何光祖,是该下了!
傅瑾又往回走了几步,这才发现他的西装外套还在江曼那里,他嘴角轻瞥一笑,反正江曼最后也还是会帮他带回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