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还有许多话想说出口,但在同王注视下是半个字都发不出,同王如今给他们的感觉是想逃,并不想与他有交集,可眼下同王若看谁不满,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毕竟他们为官多年多少都不干净,反正他们心中也知同王定然知道什么,权当破罐子破摔,一位年三十左右的大臣说道:“同王爷若能放过臣等一马,臣等愿唯同王爷马首是瞻。”
同王心神一动,虽说那些几人权利不大,但好歹也是实官,即然上赶着来找自己,哪有在将他们推出去的道理,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总不能逼的太紧。在与他们大了几个弯后,同王是接受了他们投诚,但同王知道这种像墙头草一般的人,必不能太过相信,他要以接下来的局势让他们不敢在生二心。
就在朝中大臣还没在同王这几日雷霆般手段弄的回过神来,一道让同王掌管十万兵马的圣旨轰然而来,人人都不知同王给皇上下了什么迷魂汤,让把军权看的极为重要的皇上轻而易举得到,但是圣旨下达的那一日皇上将珍妃打入了冷宫。虽说谁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朝中大臣人人都知道如今任哪位王爷继位的可能性都不会大于同王,面对同王也越发恭敬了起来。
人人都不知珍妃为何会被打入冷宫,可同王却知道的一清二楚本就是他布的一个局,昨夜同王与皇上在御书房,说道:“父皇,五皇弟离京已有半年,儿臣还真是甚是想念。”
一提起宏王皇上原本还算高兴的脸,顺间黑了脸,这种情绪都写在脸上的父皇让同王想要猜都是难为了他。“好端端的提他作何?”
同王越发恭敬了起来,说道:“儿行千里母担忧,儿臣想珍妃娘娘怕会思念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