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维洲往公堂外看着,排着整齐的一队走了进来,刷刷的在公堂上跪满了人,他扫了一眼,沉声说道:“本官已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你们的罪,若你们可以从实招来,本官会念在坦白的份上,从轻处置。”
他们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仿佛在对方眼里都看到背叛两字都想把罪过推到对方身上,撇清与他们自己任何关系。说道:“县太爷都是他们干的这丧尽天良的事,与我无关啊!”
哭声扑面而来,像菜市场一样喧闹,徐维洲喝道:“都给本官闭嘴,要在给本官闹腾下去,通通风处死。”
人贩子嘴里的叫声戛然而止,低头颤抖着不敢再说发出任何声音。
徐维洲一看这秩序稳住了,方开口道:“师爷,准备认罪书让他们签字画押。”
“是县太爷。”说着就在他专门的案板上开始写起来了。
人贩子们想在说些什么,来逃脱罪责,但他们看着县太爷那双,了解一切的双眼就知道都是徒劳的,直接吓破了胆,不敢说假话,怕最后在惹怒了他,到时吃苦的还是他们自己。
草一在这空闲的当头,脑海里想了又想,除了那日让他干大买卖的公子外,这些年他从未栽过,袖子里还有没花完的银票,总觉得他被算计了。
他死死握住拳头,眼神变得凶厉,在此刻他是做了鱼死网破的打算,暗恨心想:“即然你害我,那要死一块死,谁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