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寓哼了一声,说道:“定北侯,你把我那小徒弟捧的这么高,老夫在此谢过了。但我那小徒弟沉着的很,要只是闹脾气就走了,老夫可不信,她到底因为什么才不见的,定北侯你应该给老夫一个明确的答案吧?不然岂不说明你心里有鬼,不敢告诉老夫。”
“怪不得羽纱先生能名动江湖,光这份机智他就不能与其相比。”定北侯脑袋里在飞速想办法,可想来想去,都觉得能被他识破。笑道:“羽纱先生你先冷静下,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都主动示好,那他也不能在那么咄咄逼人。平声说道:“定北侯,你有什么话直说,今日我们必要说清楚。但老夫绝不会让她涉险。”
都说不让她涉险,那还要他怎么说,除了与宏儿撇清关系才能免险外,那还有什么办法。笑道:“羽纱先生,宏王说到底也是皇上的亲儿子,虽说现在不在京城,可世事难料,说不定哪一天皇上可能就让他回去了,到时候可是宏王妃啊。”
水无寓也没在客气的,说道:“你少给老夫在这画饼,在宏王还没来时,皇上可差点杀了他,就这样的父子关系,你说的回去是下辈子吗?”
宏儿差点被杀,他怎么不知道,看来这羽纱先生比他知道皇宫的事都多。
水无寓心觉在跟他说下去,他说服不了他,而他也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同意,接着说道:“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无需在跟老夫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