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员外不说话,以为他想通了,毕竟没证据的事来进行审问只适合无权无势无依仗的老百姓,说道:“此次审问并无任何人证以及物证来证明是黎梦,所以这个案子到此为止。”
“县太爷,我儿还在他手里,你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啊,要不然小儿只有死路一条啊。”
许维洲大力拍了下惊堂木,说道:“肃静,公堂之上岂是你能喧哗的,在本官还没治你个咆哮公堂之罪前,赶快给本官滚,要不然本官可让你吃些苦头好好长长记性。”
“黎梦怎么没有嫌疑,县太爷还请你明察啊。”
要是不是涉及到他儿子的事,王员外必不会如此与徐维洲这样讲话,龙有逆鳞,人有软肋,两个儿子同时不见,任谁都不会冷静处理。
原本是她跟王员外的来对质的,现在居然演变成县太爷和王员外的事,她到成了个局外人。就再她思绪跑远时,惊堂木清脆的声音在次传入耳中,将她拉回此时处在的位置。
“王员外,你的意思是本官办事不利,为官不正了。”
徐维洲彻底被激怒了,跟他好好说话,竟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了脸了敢对他大声强词夺理。
“县太爷小民不是这个意思,是小民失言了,您请恕罪。”最终王员外还是怕他的官威,败下阵来了。
徐维洲冷哼一声,说道:“黎梦,此事全是王员外胡闹,没你事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