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县太爷的话,是长子王虎。”
被徐维洲这样一说,弄得他都觉得他自己太悲惨了,人到晚年,两个儿子同时不见,他辛辛苦苦挣来的家产要让谁继承,莫非他自己吃了一辈子的苦,到头来要便宜了宗亲吗,这绝对不可能,他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一定要找到他的儿子,让他晚年有人为他养老送终,让他所挣的家当后继有人。
徐维洲一听,在想起王虎那人模狗样的样子,顿时觉得他活该消失不见,毕竟王虎好色程度令人发指,但他还是惦记王员外的银钱,那审问形式还要继续下去的,说道:“黎梦,即你知道王虎的下落,那就快快道来,别让王员外一把年纪了,还在这为其担心。”
温可梦惊声道:“回县太爷,小民可从未对王员外说过,知道王大公子的下落,是他一直苦苦逼问小民,小民真是冤啊。”
“你当真不知道?黎梦,本官问你话,你要胆敢隐瞒实情不报,罪名可不小,说不好牢底坐穿,你也休想出去。本官在问你最后一次,王虎如今在哪?”徐维洲声音音量慢慢由小变大,仿佛是暴风雨即将来临时刮得呼呼狂风。
“县太爷,你再问小民几次或几百次,小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即然王员外咬定小民知道,那还请他拿出证据来说话,不然空口白牙的诬陷小民的清白,县太爷不知这个罪又该如何论?”
温可梦虽跪着,但气势如洪水一般,一次一次冲击着坐在上方的徐维洲,让他都感到招架不住他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