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副将摸了摸自己下巴,眼神如蛇朝她吐着信子,“幸好我还留了一手,王副将今年是下了些功夫,来培养参加比拼的人啊,早知道就把他要培养的人早一步下手为强通通找机会干掉,现在也不必让他出了风头去。”
各人都心怀鬼胎,看温可梦停下了手,不趁机杀了大块,王副将喊道:“黎梦,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动手。”每年都是他的人被抬下去,今年也轮到陈副将,现在不好好灭灭他的威风,他日他的尾巴还不翘天上去。接着一脸得意的笑,对着陈副将,喜笑颜开道:“没想到今年倒出了个例外,竟被老子给赢了,看来陈副将你是老了。”
他只觉得他那笑是多么的刺耳,说道:“王副将,还没比完,现在说赢还为时稍早吧。”
“那我们骑驴唱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王副将冷笑道。
“杀了他,杀了他...”众人齐喊道。
曾目华信道:“人啊,残忍起来连同类都不管。”
现在的大块如像鱼肉,任她发落,她让他死,他没有活路,此时他真的怕了,眼神祈求的说道:“饶命。”多的话他似也不敢说,怕惹她不快。
温可梦不紧不慢的说道:“刚刚让你认输,你不听,现在你听听周边喊声,所有人都希望你死,现如今也别说那些废话了。”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剩下的只有绝望,恳请的说道:“我求你件事,我家还有一老母亲,求你把我的骨灰送回家,让我也可以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