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陷入如死一般的寂静,他清了清喉咙,说道:“梦儿,你是本座的妻子,本座是你的丈夫,就算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本座可没动你一根手指头。”
她冷笑一声,说道:“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是我太矫情了。”
曾目华看着她已走远的背影,喃喃道:“本座说了什么,就惹她生气了。女人啊,真是看不透啊!”
在军帐外,一人影在黑夜中等待着,不多久发现她要等的人来了,她出其不备快速跑到他面前,踮脚给了他左脸一个吻,曾目华惊的僵硬着身体,已经忘记了要推开面前之人,任她亲够后,她红着脸但语气轻快地说道:“你看了我,我亲了你,我们扯平了。”话毕,不等他反应,急忙跑走了。
摸着刚刚被她亲的左脸,鼻尖环绕着她余留下的体香,使劲一吸,闭眼回想刚才的甜蜜,他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第二天很早,早到鸡都还没打鸣,就呼隆隆的都起床了,所有人排着见不到头,看不到尾的队伍,围坐成了一圈,乌泱泱一片人,像蚂蚁一样密集,她扫了一眼,心道:“这场景何曾熟悉。”脑海又倒放到她与司马宏大婚那天,也是来了像今天一样多的人,可惜现在已物是人非,一切都以烟消云散了。
他们这些虾兵蟹将来的早,可无论是丛将军还是王副将直到太阳升的很高时,才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来,他们还没等分出胜负来,就听到各自带新兵的几位副将,唇枪舌战的给争吵了起来。
“王副将,今年你可不要在输给我了,不然每年都是我赢,那多没意思啊。”陈副将斜眼瞅着他说道。
“陈副将,你放心,老子会成全你一片心愿,今年不会让你在给赢了去。”王副将冷笑道。
虽都同为副将,但不同的是,王副将手里可是有兵权的,虽不多,可比他说话顶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