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锤着自己僵硬的腰,缓缓蹲下,用凉水一点一点撒上火焰上,他此刻睡意没有刚才浓郁,嗅到了药味的不寻常,他麻利的站了起来,仔细往里面看去,自言自语道:“出药的时间拿捏的恰是时候,将药性充分发挥到极致,莫非她学过医,不然怎么能这么准确。”
温可梦仓急地端着药碗回到了军帐内,将药碗放在床前,一摸他的额头,还是滚烫的,端起药碗,她一勺一勺开始喂,曾目华潜意识还是有感觉的,药的苦味使他眉头轻皱,几勺喂下去后,是喂一勺他吐一口,根本喂不下去,她摸了摸他的头,轻言细语地说道:“目华哥哥,你乖乖把这药喝下去,明天早上就好了。”说完在喂时,不知道是他听到了还是怎么着,他果然没有在吐出来,温可梦赶紧不停把一碗药给喂进去了。
放下空药碗,温可梦又给他额头换上一块凉手巾,望了一眼外面的时辰,已经是后半夜了,没事干上眼皮与下眼皮不停地打架,困的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倒在了曾目华的后背上睡了。
第二天,啊...曾目华一个姿势睡到了天明,脖子都不太敢动,慢慢活动了几下,感到自己背后有东西压着自己,想要生气时,回头看去,“是梦儿”,看她这姿势,心道:“怎么回事?梦儿怎么在趴在我身上睡着了。”他不敢在动,怕自己动的幅度太大吵醒了她。就这样万籁俱寂地过了半个时辰,温可梦动了动手指,接着睁开了还没睡醒的双眼。说道:“天亮了。”
“是啊,天亮了,梦儿,你醒了。”曾目华艰难地撑起了半边身子,说道。
温可梦一听,眼神焕彩地说道:“你怎么样,还难受吗?”爬过去用手摸着他的额头,心里移开了千斤巨石,说道:“还好,还好,烧退了。”
“梦儿,你怎么了,是我发烧了吗?”他回想昨晚,自己是感到害冷,也有想过是发烧了,可当时自己为了让梦儿安心,也没说,没想到还是让梦儿知道了。自己怎么这么没用,还没等照顾梦儿的,反而让她照顾自己。
越想越悲伤,温可梦看出他情绪不高,以前都是嘻嘻哈哈的样,今日怎么还变深沉了,说道:“目华哥哥,你是不是还难受,我在去给你向军医拿些药,你等着。”话毕,急忙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