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响起,屋外人同时望去。
温痕之说道:“羽纱先生,夫人是不是已经无碍了?”
水无寓说道:“温夫人只解了七分毒,后三分还要吃药才行全好。”
温痕之作了一揖,说道:“多谢羽纱先生救命之恩。“
水无寓一脸累惨的表情,摆摆手,声音燥烦地说道:“老夫若不是因为徒儿,你以为老夫会多管闲事来此吗?”
温痕之听后不明所以,说道:“羽纱先生,你徒儿难道与我夫人有不解之缘。”
“你这呆子,老夫的徒儿就是你的女儿,温可梦。”
“怎么会,梦儿何时拜羽纱先生为师的?”温痕之惊奇地问道。
“你连做父亲的职责都没做到,从来没有注意过你的女儿,你能从哪知道了。”水无寓气恼说道。
温痕之惭愧低下头去,声音凄楚地说道:“羽纱先生说的没错,我真的从来没有关注过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