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过后,温可梦跟白梓然学武回到府中,在院外就听到哭声还有幸灾乐祸的笑声,更是看见有人抬起板子在往一个女孩身上打,现在温可梦眼皮直跳,心更是忐忑的很,等到走近看到花心被按在长长的板凳上,身上被打的已经是血肉模糊,血已经参透裤子,不停往下流,脸色惨白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细汗。只听见她声若蚊蝇说,不知道什么之类的话。温可梦跑过去大声地叫花心的名字,花心慢慢睁开了眼,吃力的说道:“小姐,奴婢没告诉她们你干嘛去了,奴婢没有说。”
“好花心,我知道,你怎么样了,快去请大夫。”温可梦声音嘶哑的说道。
花蕾看到小姐为了一个花心哭了并且还要去请大夫,心中嫉妒的很,要知道奴婢的命贱如草贱,怎么可能为丫鬟请大夫,有时一个丫鬟卖身钱还不如大夫的药钱。
“小姐,确定要请大夫吗?”
“怎么我说话不管用了,还要你一个丫鬟质疑。”此时温可梦像一个要吃人的野兽,护短的家长一般。
“小姐奴婢不敢,可是王姨娘说,花心隐瞒小姐行踪不说,所以才仗打二十以示警告,大小姐你是最重视规矩的,绝对不会为了一个丫鬟而违反府规的。”花蕾奉承地说道,只不过她没有拍到马屁上而是拍到了马腿上。
温可梦讽刺一笑,说道:“花蕾啊,本小姐做什么决定,都轮不到你多嘴,既然你这么听王姨娘的话,不如将你调去伺候她如何?”
花蕾一听,连忙下跪说道:“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