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许言冷笑了一声,原本淡淡的脸上浮起一抹明显的嘲讽,“难道你和靳天铭就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吗?”
“男女的欢爱,在你眼里是苟且之事?”叶千凝面露讥色,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许言,我突然觉得好庆幸,当初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跟你一起做过苟且之事。”
她刻意加重了“苟且”二字。
男女之间的欢爱,在他眼里,竟是如此的不堪,她难道不应该觉得庆幸吗?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言语过于激烈了,许言无力地阖了阖眼,“千凝,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了,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叶千凝并不理他。
他从来不是一个不知稳重之人,不会把一些不经考虑之事脱口说出来,既然会说出来,自然说明他心里曾那样想过。
原来,在他眼里她是那么不堪的女人。
许言见她不为所动,伸手拉住她想解释:“千凝,我求你,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有意这么说你的。”
叶千凝忽然觉得恶心,嫌弃地甩开他的手:“有心也好,无意也罢,你怎么想我的都已经跟我无关了。”
世界上最大的冷漠,莫过于一句“跟我无关”了吧?
许言难以接受:“千凝,就算你跟靳天铭做过,我也不在乎的,我爱你,所以我一点都不在乎的,你知道的……”
叶千凝打断了他:“可是我在乎。”
她重重地咬着牙,字字如玑:“许言,我在乎,一个对情爱之事可以满口说出不在乎的人,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