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他，自然指靳天铭。

叶千凝轻抿着唇，淡淡笑了一下，没有开口回答他的问题。

许言似乎还在期待着听到一些他想听到的答案，然而最后还是从她笃定的表情已经发现，她已经爱上靳天铭了。

这样的答案，他不甘心。

“千凝，就算他伤害过你，伤害过我们，你也爱他？”

“嗯。”叶千凝颔首，表情坚定地点了一下头：“因为我相信命。”

她相信她跟靳天铭命里有这么一劫。

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她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幸福。

如同她刚刚劝他的那样，既然有些事情注定要错过，那就放手让它错过吧，现在大家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人。

“你不后悔？”许言眸里蹙了蹙，“他有太多的秘密，他会伤害你的。”

“至少现在他不会。”叶千凝表情云淡风轻，“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就这样吗，觉得好就在一起，如果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想着以后会不会伤害对方，那样不就太累了？”

至于靳天铭还有什么秘密，她相信如果哪天他想让她知道了，他自己会说的，

“千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许言表情微有些惊讶，好似眼前的叶千凝，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叶千凝了。

然而，事实又何尝不是？

人类本来就是善变的动物，更何况在经历过这么多变故之后的叶千凝，又怎么可能还是以前的那个叶千凝？

叶千凝苦笑：“以前你也没有多了解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