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替你做点什么。”许言颔首，声音比起之前少了些底气。

“不需要。”叶千凝脱口而出，目光落回到柜员脸上：“刷卡啊，不刷不买了。”

柜员反应过来，忙不迭将她原本交过去的那张卡重新拿了起来：“不好意思，马上给您刷。”

“千凝，你一定要这样吗？”许言面上有过难堪，低头怔怔朝她看了过来。

“我怎么样了？我自己花钱买自己喜欢的衣服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叶千凝说着，接过柜员递过来的结算单。

快速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之后，抬起头，发现许言敛着唇，似乎还想再说什么。

忙不迭率先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我现在面对你的时候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可以说的，但又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你争吵，你还是走吧。”

“千凝。”许言叹了口气，千言万语化为几个字：“你最近过得好吗？”

你最近过得好吗？

叶千凝心里有个声音想回答他：没有他在的日子她真的过得很不好。

但，另外还有一个理性的她将那个声音压了下去，没有他，她照样可以过得很好。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只是每次遇到她，都让她有种措手不及的不自在。

为什么每次她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的时候，他却要突然出现，再次闯进她的视线里，打扰她的清静。

面上的不适情绪被敛去，叶千凝嘴角挤出笑容：“如你所见，我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