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很近，脸与脸之间只隔着十几厘米，几乎连对方脸上细小的毛孔都可以看得到。

随着他一呼一吸的节奏，一抹淡淡的香水气息迎面朝她扑来。

叶千凝的紧张感越发强烈，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要往后退：“你，你干嘛啊？”

只是男子似乎察觉到她想退缩的动作，下一刻将她拉回到了面前：“别动，让我看看你。”

“我，我有什么好看的？”叶千凝像是失去了反应能力一样，一下子身体僵住。

“就是好看我才要看。”靳天铭凝视了她几秒之后，忽然勾了勾唇角，道：“叶千凝，我好像不那么讨厌你了。”

“……”

叶千凝莫名心里的紧张一扫而空：“你以前很讨厌我吗？”

“嗯。”

“……”还真是不会说点好听的话！

“那你是怎么讨厌我的？”叶千凝疑惑，“我好像没做过什么让你讨厌的事情吧？”

除了意见经常跟他不一致，两人一见面就喜欢吵一吵之外，叶千凝实在是想不出到底她哪里做了会让他讨厌的事情。

而且他以前真的很讨厌她吗，她怎么都不知道？

况且他明明对她很好，也一直不让她离开他家，好吃好喝供着，这哪里是讨厌了，明明是喜欢才对吧？

靳天铭若有所思了几秒：“你以前的幸福让我感到讨厌。”

“……”这是什么逻辑？

难道全世界的人都过得哀苦连天的样子他就开心了吗？

叶千凝本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但自从认识了靳天铭之后，她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没有那么能说会道了，经常是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