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都是奴婢的错,不关两位姑娘的事!”彩鹤扑通跪下磕头。
“也是奴婢的事,太后若是要责罚,就责罚奴婢们,千万不要为难两位姑娘!”桂团也跪下了。
她们比谁都清楚深宫中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求救,苏有希及时出现救她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她们不想她出事。
“你们……”苏有希恼怒她们的懦弱,转头对着太后说道,“太后,臣斗胆向太后请教,她们是无辜的小宫女,为何要受到赵姑娘扇脸的欺凌?”
“姨母,不是这样的!”赵司平哭哭啼啼地辩解,“是她们挡了我的道路,我……”
“赵姑娘扭曲事实的本事还真不小啊,我亲眼看到你打她们,很多人都知道你常常打她们,新伤加旧伤,看看她们的脸,肿成什么样子了?”苏有希质问赵司平,赵司平委屈地躲在太后身后,弱弱地说,“姨母,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行了,既然发生在哀家寝宫外,哀家自然有权过问,你们都跟着来,哀家要好好地问个究竟,看谁才有理。”太后声音突然就变柔弱了,心里却冷笑道,好你个苏有希,一直抓你过错抓不到,今天你撞上来了,哀家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太后内宫会客厅,太后威严地坐在台上,桂团跟彩鹤一进来就被人推着跪下了,苏有希想扶她们起来,她们却一个劲地磕头求饶,仍旧说是自己的错误,苏有希无奈,干脆不管她们了。
“说吧,怎么回事!”太后喝了一口茶斜睨地看着她们。
“启禀太后,桂团跟彩鹤原本是杂事宫煲药的小宫女,老医官偶尔派臣去煲药,这就认识了她们,前段时间她们有幸被提拔为内宫宫女,本以为生活有了改变,哪曾想一进来就被安排去了扫宫街,还受到排挤大宫女的欺负,吃不好睡不着,不当算,还遇到了赵姑娘,赵姑娘看不惯她们,动手打了她们,臣看不过,好言相劝赵姑娘,哪知道赵姑娘对臣心有怨愤,不单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还无理取闹地哭闹。”苏有希平静叙述,“以上就是事情的经过,望太后裁决。”
“姨母!”赵司平摇摇太后的手,“她苏有希胡说八道的,我怎么会为难两个小宫女呢?”
“你们说,到底怎么回事?”太后指着桂团跟彩鹤问。
“都是奴婢的错,不关两位姑娘的事!”彩鹤仍旧这样说,桂团不得不附和。她们是不想连累苏有希。
“桂团彩鹤,你们……”
“既然是你们两个卑贱之人惹了两位姑娘不友好,那么,哀家就不能放过你,来啊,把她们拖出去砍了!”太后大声说,马上有四个内监上来。
“太后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桂团彩鹤吓得脸苍白,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住手!”苏有希拦在她们面前,朝着内监撒了一些药粉,他们就不动了,她回头看着她们,小声说道,“你们要想活命,最好不要出声。”她们拼命地点头,她转向太后,“太后,事情已明了,你还要杀她们替赵司平辩护,如此私心,说不过去吧!”
“放肆,这后宫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太后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不要以为你是相爷的女儿,哀家就不敢杀了你。”
“臣若是命丧太后之手,那么,天下人都会唾弃太后,太后休想度过一个安稳的晚年!”苏有希还真敢说。
“混蛋!”太后扔了一个茶杯,在苏有希面前破碎了,她稳了稳脾气,“苏有希,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