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砍柴那两个字说的分外有力,却也显出前几句话的无力。
“哦,那你又劈了多少柴?”
“三,三捆柴。”
听到这话,管家随意整了整衣襟,“是么,可是最近天气有些潮,连府里的柴火都湿得很,而新买的柴还未到。你,又是从哪里劈的柴?”
管家的声音带着隐隐压迫,那丫鬟本就心虚,顷刻间便跪了下去,“管家大人饶命,奴婢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还请管家原谅啊。”
“方才只是试你罢了,柴并没有受潮,至于要怎么处置你。”管家一顿,“还要请王爷出面。”
在管家的退下中,夙窨从帘后慢慢走出,身后还跟着丁泠,采薇两人。
丫鬟见王爷都出来了,更加害怕了,身子直抖得如同筛子。她不断磕头,直接将动机都坦白了出来,“奴婢本来是和采薇一起进的府,可,可奴婢却见采薇处处过得比奴婢顺心,便不甘心……饶命啊。”
“所以,你只是见不得别人好?”不等夙窨说话,丁泠便清冷开口。而前者也只是有兴趣地看着她。
“不如,就由你来照顾采薇,若再有一丝损伤,那便在你身上偿巴哈地区和?”
丫鬟下意识看向夙窨,可夙窨却都不理她,他的眼里只有丁泠一人身影罢了。
“一切,都听你的的。”夙窨朗声的话,也给丫鬟定下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