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觉得不可思议,想都知道当初在她寝宫里搜出一个小人,上面写着生辰八字,人偶上的衣服是比着黄袍做的缩小版穿在小人身上是栩栩如生,传说是个邪门的法子,人的头发绑在上面可以心想事成。
众人都以为顺妃是想要一个孩子,再美的花都要凋谢,加上宫中本就是座大花园,她受宠多年害怕一朝恩情散尽想要个孩子无可厚非。
只是德妃如何都想不到她是冤枉的,当初可是人赃俱获,皇上头一晚也在顺妃的寝宫留宿,不小心背床头的串钩给勾出头发,是顺妃亲手去给弄分开的。
种种一切都昭示着顺妃的行径,德妃的手端在一旁手里的酒壶慢慢倾斜最终倒在地上,支离破碎,酒香一下子散开,德妃望着顺妃一张脸,不知道如何作答,两人相交多年说不了解一星半点是假的,要是说知己知彼又还差得远,总是德妃是万万没想到。
“你说说你,难道被冤枉了不知道说吗?凭你的性子还能受这窝囊气?”德妃说道激处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直勾勾望着顺妃的眼睛,窗外的白光透进来,她看到顺妃眼睛不再像之前一样闪着希冀,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失望的平静。
德妃想,或许是以前的顺妃会计较,在进冷宫的前几天不适应的时候会计较,但是现在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不会计较这么多。
她习惯这儿的生活,即使吃不饱,穿不暖,无人伺候洗漱没有人陪着聊天,甚至失去天子的恩宠,只要是习惯从前再难接受的事情都能一一接纳,变成生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