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单邪怒吼一声“逆子”,便又将荆条朝单薄古背上重重打去。
打小就顺从的单薄古哪里受得了这般皮肉之苦,几下重惩便觉皮肤开裂,血肉模糊。可南絮的模样就在脑海里,若挨这打能够顺利将南絮娶回,便再好不过了。
“你这逆子,为父打小便让你学习诗书,为的就是这长大后能有一番作为。官府的好差事你不图,去倒腾商场,我不反对,可你这竟然还想娶一青楼女子过门,你让我单邪的颜面放在何处?”单邪见单薄古只将头埋到地上,也没发出声音,恐是在做反抗,便停下手头挥舞荆条的动作,开口便训斥起单薄古来。
见单薄古不反抗,单邪心中更是气愤,打也不是,不打亦不是,便重重叹了口气,叫来丫鬟端上一椅子,掀衣落座,望着单薄古高耸的脊背。
“哎,你打小就运气好,在夙窨身边,同他在宫中受教。为父以为你要同我一样为皇上效力,可谁知。哎,青楼女子身子不净,大都是走投无路才出卖身子,这样的女子进了我们家门,定会在集市中讨论,这可不利于我们单府。”
单薄古本想抬头向父亲解释,又听得单邪道。
“今日蒋强瑞来告知我你爱上了青楼女子,为父还有些不信,你是何种性子,我清楚得很。可谁知对你这又打又骂得你也不反抗,定是了。”儿子的倔强单邪是心知肚明的,对单薄古脑中的想法也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