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知道,从未在面前提过女子名字的夙窨如今对一女子念念不忘,若真不帮他一把,失了兄弟道义。
“你今日见了饭团,还向他说了他娘亲,可丁泠不知,饭团是不是丁泠生下的,可我看得出丁泠对他的情分。既然你来了府上,就帮人帮到底,去同丁泠说说,饭团在当铺,交她莫要担心。我择日会去找饭团,再带来府上。”夙窨说完叫来丫鬟,收走了案几上的酒壶。
外面月色如水光泄下,满园清凉。两人出来透气,夙窨又同单薄古说起些朝廷中的事,感叹道:“盛世安详,可这皇宫中却不太平,三宫六院都各有千秋。”
单薄古不解,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望着夙窨。
望望天中孤月轮,夙窨叹口气道:“我早日便看出了夙宇心思,他对皇位向来是虎视眈眈,而今我又为皇上做事,他自然对我有颇多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