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何向你交代的?”
单薄古心虚,不敢说话。
只听一道童音响起,夙窨提身,走到单薄古身旁。
“见过父执。”
单薄古父亲哪里料得到还有一人在此处,忙转身一看,大惊,这莫不就是戾王?便拉着单薄古行跪拜礼。
“失礼了,见过戾王爷。”
夙窨忙将两人扶起,“不必行礼,父执为过操劳,我替父皇谢过你。”
“这是微臣该做的,弱子不懂礼节,若有冒犯戾王的地方,还请戾王看在子方年少的份上,原谅他来。”
夙窨摇摇头,惊得单薄古父亲一阵虚汗,定是这单薄古有冒犯的地方,戾王才这般模样。
“言重了,今日见得你家公子,甚是愉悦,还请您松口,让你家公子闲时来我宫里同我娱乐。”
单薄古父亲大喜,忙重重点头,谢道:“承蒙戾王关照,戾王如此看重弱子,是弱子的荣幸。薄古,你还不谢块谢过戾王。”
单薄古大喜,谢过夙窨。
此时正值日中,方才的燥热被夙窨一语言说,如同春分十里。单薄古父子片刻后便回府了,那日的交际,在单薄古心中留下不可言说的谢意。
打那以后,两人便常日待在一起,十五年来,单薄古对夙窨了解如日渐长,可那日夙窨的模样,一直在单薄古心中,如同雕刻般挥之不去。